张维纲:以优良传统打造精神支柱
新中国成立初期,为了东北工业的恢复和发展,全国各地和国外的科技人员纷纷报名来到东北科学研究所(长春应化所前身),张维纲便是其中一员。
“东北科学研究所招聘了一大批来自五湖四海的中青年科技人员。”张维纲回忆道,“当年,研究所的工作条件还不是很好,但大家心中考虑更多的是如何搞好研究工作,早日取得科研成果,为新中国的经济恢复和腾飞贡献一份力量。”
20世纪50年代初期,东北科学研究所率先开展了合成橡胶和高分子的研究工作,经过多年的探索和科研积累,在国内创造了多种类型的合成橡胶研发成果。成功研制镍顺丁橡胶,并将其推广到锦州石油六厂生产,为我国解决了这一重大橡胶品种的生产供应问题;开展了稀土顺丁橡胶、稀土异戊橡胶等橡胶品种的合成研究,至今成果还在不断改进和推广应用。
为振兴东北而来丨从自力更生到科学春天丨从科学研究到科研管理
郭永海:为年轻一代讲述中科院故事
“光阴似箭,70年过去了,当年的24名同学当中,只有两人还在大连化物所。”92岁的郭永海回忆70年前与中国科学院结缘的点滴时感慨地说。
无论哪个时代,大连化物所以满足国家需求为己任的目标始终未变,从建所初期的合成油、合成氨催化剂和航空煤油,到七八十年代的航天燃料电池、化学激光、膜分离技术等,再到21世纪的燃料电池动力源、天然气转化利用、煤制烯烃等,为国民经济建设、国家安全和科技进步作出了重要贡献。
而这一切成果的取得,离不开几代科学家的艰苦奋斗和开拓创新。
初入大连化物所,郭永海在合成研究室开展研究工作。195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后调入行政部门,先后在科技处、研究生部、研究发展部等部门负责科研管理工作。
与中科院的缘分丨光辉曲折历程的记录者丨在后辈心中树立丰碑
陈庆道:赤子一片报国情
70年前,陈庆道从北京大学化学系毕业,来到了新中国成立初最重要的重工业基地——东北。在那个百废待兴,特别是工业体系亟须重建的大局中,他的选择注定不平凡。
陈庆道在进入大连化物所时,担任时任所长屈伯川的主任秘书。往后,他主要从事的是学术委员会和科研管理工作。“科研工作紧密围绕经济建设,经济建设紧紧依靠科研。水乳交融,密不可分。”陈庆道说,这是当时科研机构最重要的使命。
比如,新中国成立初期,为适应国家对燃料方面的迫切需要,开展水煤气合成液体燃料、页岩油加氢的研究;为解决抗美援朝急需的炸药原料,开展汽油馏分环化制甲苯的研究;同时还进行了鞍钢耐火材料、海昌蓝染料、煤炭及天然石油资源评价等方面的工作。
纵使岁月流逝,那些艰苦卓绝的日子他至今念念不忘,尤其是上世纪60年代参加航空煤油攻关时的情景。
急国之所急丨科研与产业互动
李有谟:默默无闻的稀土科学家
几十年前,李有谟积极响应党和国家的号召参加支援东北建设,分配到长春应化所工作至离休。他曾先后从事核燃料废物后处理、稀土元素的分离提取、高温超导材料和稀土发光材料等领域的研究。
1954年,有学者提出以铜作延缓剂、乙二胺四乙酸(EDTA)作淋洗剂分离单一稀土的离子交换法。洪广言指出:“该法的不足之处是在分离过程中,当酸度增加时会析出EDTA结晶沉淀,从而堵塞或是阻碍交换柱中的溶液流通,严重影响分离效果。”
经过一系列试验,李有谟等人创新性地提出添加少量乙酸铵于EDTA淋洗剂中,来克服分离过程中EDTA的结晶析出,同时对具体分离条件进行了详尽的试验,不同规模的试验均得到满意结果。
1958年,长春应化所、北京化学所、北京有色院等都积极开展了单一稀土的分离工作,形成你追我赶的跃进局面。同年7月,李有谟领导的课题组首次用离子交换法分离出15个高纯的单一稀土元素,其中铕采用锌粉还原方法。李有谟也因此成为我国单一稀土元素全部分离的第一人。
我国单一稀土元素全部分离第一人丨“鸡窝里飞出金凤凰”丨“他的实验工作量几乎无人可比”
姚瑞珍:“为大伙服务,心里踏实”
到1993年退休时,姚瑞珍在中科院工作了44年。其间,他做过的最大的“官”,是在微生物所工作期间担任车队副班长管派车和机油。
姚瑞珍爱科学大院里的这份工作。一次修车时,机器突然着火,幸亏扑救及时,他和车库里的几位师傅才脱险,他手臂上至今仍留有那次事故的灼痕。但他没有退却,伤好后继续返岗工作。
“我是个穷孩子,要过饭。”姚瑞珍告诉记者,他出生在北京延庆一个贫苦家庭,要是没有共产党,自己“早饿死了”。
因为工作踏实、任劳任怨,微生物所介绍他入了党。这更坚定了姚瑞珍“老老实实为大伙服务”的想法。“这是党相信我。工作真不错,就得实实在在地好好干!”他说。
“变化大了”丨“就得好好干”
王学松:难忘绵绵师生情
自1948年来到中国科学院大连化学物理研究所(时称“大连大学科学研究所”,以下简称大连化物所),王学松一生与它结缘,从未离开。
回望过去,让大连化物所研究员、离休干部王学松最难忘的,是与我国化学工程学家朱葆琳之间的那份绵绵师生情。
“在职的40年,有幸几乎大半时间是在朱先生指教下度过的,他是我多年的好领导,也是我永世不忘的好老师。”王学松说。
因为要给朱葆琳的第一位留学生作日语翻译,以及为其在实验和日常生活中提供帮助,王学松与朱葆琳一起共事。1955年留学生毕业后,朱葆琳邀请王学松继续留在身边从事化工基础理论方面的研究工作。
王学松回忆道,当时组内只有五六个人,在朱葆琳的带领下,他们开展了固定床催化反应器中的传热、传质、传动及化学反应(“三传一反”)的研究,并取得了重要成果。
朱文才:在中科院工作是我的荣光
1949年5月,上海解放后,中央研究院被改造成中国科学院上海分院。1950年6月,中科院整合新建了上海有机化学研究所,朱文才成为研究所的一名见习员。1956年6月,响应国家号召,中科院在北京新建了化学研究所。上海有机化学所高分子研究室被整体搬到北京,成为化学研究所的基础力量。
“哪里有需要,就到哪里去!服从国家安排!”朱文才义无反顾,与妻子一起北上北京,进入化学研究所,成为一名技术员。
随着环境问题的日益突出,1975年,中科院成立环境化学研究所。化学研究所二部的4个研究室被分离出来,成为建设环境化学研究所的主要力量。
已是工程师的朱文才迎来又一次转变,参与了环境化学研究所的筹建工作。担任化学所二部办公室负责人的朱文才需要协调各方力量和资源,工作繁杂,十分考验耐心。
入列中科院丨拼搏的年代丨下苦功出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