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省理工学院恶作剧的传统要悠久得多。这些恶作剧在MIT被称为hack,定义是 a clever, benign, and "ethical" prank or practical joke, which is both challenging for the perpetrators and amusing to the MIT community (and sometimes even the rest of the world!). [一个即挑战参加者、又给MIT社区(有时甚至是全世界)带来乐趣的聪明、善意、合乎道德的恶作剧],hack的这个用法比计算机黑客的出现早,所以hack和hacker在MIT是好词。(定义来自网站:http://hacks.mit.edu/Hacks/)
最持久的hack仍然保留在马萨诸塞大道(Massachusetts Avenue)跨越查尔斯河的哈佛桥上。这座桥的长度不是用米测量的,也不是用英尺测量的,而是用smoot测量的,全长是364.4 smoots加一只耳朵。这个smoot是2006年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的George F. Smoot,他1958年到MIT上大学一年级时,身高只有5英尺7英寸(1.7米),是他的大学兄弟会(fraternity)中最矮的,兄弟们把Smoot平放在桥上当尺子,一个身长一个身长地从桥的一头量到另一头,每个smoot用短线标记,每十个smoots标上数字。从那以后,每年都有兄弟会的人重新油漆这些标记和数字。1980年代,当地政府重建了哈佛桥,Cambridge警察要求保留smoots的标记,因为人们报告交通事故时,常用多少个smoots描述事故发生的位置。
Samuel Jay Keyser教授当过MIT负责校园生活的副教务长,在他欢迎新生的讲话中,常提MIT恶作剧的传统。他对为什么需要恶作剧的回答是:戳穿权威的面具。只要恶作剧匿名、无害、逗乐, MIT对其就会睁一眼闭一眼。Keyser的文章见:http://hacks.mit.edu/Hacks/books/articles/where_the_sun_shines.html
科学网的博主中常有人提爱因斯坦。爱因斯坦最恨军队式的齐步行进,他在给友人的信中有这样的话:When a person can take pleasure in marching in step to a piece of music it is enough to make me despise him. He has been given his big brain only by mistake. (一个能在跟着进行曲齐步走中得到乐趣的人,足以让我鄙视他。给他一个大脑算是给错了。见Walter Issacson写得新传记《Einstein: His Life and Univer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