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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尔文与物种起源

已有 9394 次阅读 2008-11-30 01:35 |个人分类:研究生教育|系统分类:人物纪事| 达尔文, 进化, 生物, 物种起源

查理士·达尔文(Charles Darwin)(18091882)是英国博物学家和生物学家,进化论的奠基人。以关于生物进化的理论专著《物种起源》而闻名于世,达尔文的进化论与细胞学说和能量守恒与转化定律被恩格斯认为是19世纪自然科学的三大发现。

今年11月是达尔文发表《物种起源》150年,明年2月是达尔文诞辰200年。

 

 

探索进化足迹的巨人——达尔文

 

达尔文是19世纪英国杰出的生物学家,也正是他找到了生物发展的规律,成为进化论的奠基人,他的《物种起源》对近代生物科学产生了巨大而深远的影响,具有划时代的意义。1809212出生在英国的施鲁斯伯里。祖父和父亲都是当地的名医,家里希望他将来继承祖业,16岁时便被父亲送到爱丁堡大学学医。

    因为达尔文无意学医,进到医学院后,他仍然经常到野外采集动植物标本。父亲认为他“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一怒之下,于1828年又送他到剑桥大学,改学神学,希望他将来成为一个“尊贵的牧师”。1831 年他毕业后就参加了测量考察舰“贝格尔”号历时5年的环球旅行。这对达尔文是有决定意义的5年。南美洲等地大量的物种变异的事实,使他对《圣经》产生了怀疑。通过对采集到的各种动物标本和化石进行比较和分析,他进而认识到物种是可变的。由此,他逐步摆脱了神创论的束缚,坚定地走上了相信科学和追求真理的道路。

    1828年的一天,在伦敦郊外的一片树林里,一位大学生围着一棵老树转悠。突然,他发现在将要脱落的树皮下,有虫子在里边蠕动,便急忙剥开树皮,发现两只奇特的甲虫,正急速地向前爬去。这位大学生马上左右开弓抓在手里,兴奋地观看起来。正在这时,树皮里又跳出一只甲虫,大学生措手不及,迅即把手里的甲虫藏到嘴里,伸手又把第三只甲虫抓到。看着这些奇怪的甲虫,大学生真有点爱不释手,只顾得意地欣赏手中的甲虫,早把嘴里的哪只给忘记了。嘴里的那只甲虫憋得受不了啦,便放出一股辛辣的毒汁,把这大学生的舌头蜇得又麻又痛。他这才想起口中的甲虫,张口把它吐到手里。然后,不顾口中的疼痛,得意洋洋地向市内的剑桥大学走去。这个大学生就是达尔文。后来,人们为了纪念他首先发现的这种甲虫,就把它命为“达尔文”。

    1831年,达尔文从剑桥大学毕业。他放弃了待遇丰厚的牧师职业,依然热衷于自己的自然科学研究。这年12月,英国政府组织了“贝格尔号”军舰的环球考察,达尔文经人推荐,以“博物学家”的身份,自费搭船,开始了漫长而又艰苦的环球考察活动。

    达尔文每到一地总要进行认真的考察研究,采访当地的居民,有时请他们当向导,爬山涉水,采集矿物和动植物标本,挖掘生物化石,发现了许多没有记载的新物种。他白天收集谷类岩石标本、动物化石,晚上又忙着记录收集经过。18321月,“贝格尔”号停泊在大西洋中佛得角群岛的圣地亚哥岛。水兵们都去考察海水的流向。达尔文和他的助手背起背包,拿着地质锤,爬到山上去收集岩石标本。

    在考察过程中,达尔文根据物种的变化,整日思考着一个问题:自然界的奇花异树,人类万物究意是怎么产生的?他们为什么会千变万化?彼此之间有什么联系?这些问题在脑海里越来越深刻,逐渐使他对神创论和物种不变论产生了怀疑。

    18322月底,“贝格尔”号到达巴西,达尔文上岸考察,向船长提出要攀登南美洲的安第斯山。当他们爬到海拔4000多米的高山上时,达尔文意外地在山顶上发现了贝壳化石。达尔文非常吃惊,他心中想到:“海底的贝壳怎么会跑到高山上了呢?”经过反复思索,他终于明白了地壳升降的道理。达尔文脑海中一阵翻腾,对自己的猜想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物种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随着客观条件的不同而相应变异!”  

    后来,达尔文又随船横渡太平洋,经过澳大利亚,越过印度洋,绕过好望角,于183610月回到英国。在历时五年的环球考察中,达尔文积累了大量的资料。回国之后,他一面整理这些资料,一面又深入实践,同时,查阅大量书籍,为他的生物进化理论寻找根据。1842年,他第一次写出《物种起源》的简要提纲。185911月达尔文经过20多年研究而写成的科学巨著《物种起源》终于出版了。在这部书里,达尔文旗帜鲜明地提出了“进化论”的思想,说明物种是在不断的变化之中,是由低级到高级、由简单到复杂的演变过程。

    这部著作的问世,第一次把生物学建立在完全科学的基础上,以全新的生物进化思想,推翻了“神创论”和物种不变的理论。《物种起源》是达尔文进化论的代表作,标志着进化论的正式确立。  

    《物种起源》的出版,在欧洲乃至整个世界都引起轰动。它沉重地打击了神权统治的根基,从反动教会到封建御用文人都狂怒了。他们群起攻之,诬蔑达尔文的学说“亵渎圣灵”,触犯“君权神授天理”有失人类尊严。与此相反,以赫胥黎为代表的进步学者,积极宣传和捍卫达尔文主义。指出:进化论轰开了人们的思想禁锢,启发和教育人们从宗教迷信的束缚下解放出来。

    紧接着,达尔文又开始他的第二部巨著《动物和植物在家养下的变异》的写作,以不可争辩的事实和严谨的科学论断,进一步阐述他的进化论观点,提出物种的变异和遗传、生物的生存斗争和自然选择的重要论点,并很快出版这部巨著。晚年的达尔文,尽管体弱多病,但他以惊人的毅力,顽强地坚持进行科学研究和写作,连续出版了《人类的由来》等很多著作。

    达尔文本人认为“他一生中主要的乐趣和唯一的事业”,是他的科学著作。还有一些在旅行中直接考察得到的最重要的科学成果,如:达尔文本人所写的著名的《考察日记》和《贝格尔号地质学》、《贝格尔号的动物学》等。在他的著作中,具有特别重大历史意义的是《物种起源》,表明达尔文的进化论思想和自然选择理论的逐步发展过程。《物种起源》的出版是一件具有世界意义的大事,因为《物种起源》的出版标志着十九世纪绝大多数有学问的人对生物界和人类在生物界中的地位的看法发生了深刻的变化。  

    《物种起源》的出版,引起造化论者和具有目的论情绪的科学家们(而这些人却是占绝大多数)对达尔文学说的猛烈攻击,也引起维护达尔文主义的相应斗争,积极参加这一斗争的除达尔文本人外还有进步的博物学家;他们到处都成为达尔文学说的热烈拥护者。

    达尔文是一位不畏劳苦沿着陡峭山路攀登的人。在《物种起源》发表以后的20年里,他始终没有中断过科学工作。 1876 年,他写成的《植物界异花受精和自花受精的效果》一书,就是经过长期大量实验的结果。书中提出的异花受精一般是有利的结论,已在农业育种中广泛应用。到了晚年,达尔文心脏病严重,但他仍坚持科学工作。就在去世前两天,他还带着重病去记录实验情况。

1882 419日 ,这位伟大的生物学家逝世了。由于达尔文一生对生物科学作出划时代的贡献,人们将他葬在伦敦威斯敏斯特寺院中堂的北廊,和杰出的科学家牛顿葬在同一个地方。

录自http://news.xinhuanet.com/st/2005-04/19/content_2849168.htm,略有改动

Naturespecial issue

Darwin 200: Beyond the origin February 2009 sees the 200th anniversary of the birth of Charles Robert Darwin and November 2009 the 150th anniversary of the publication of his great work, On the Origin of Species. In the intervening two centuries, no single scientist has matched Darwin’s impact on the sciences, politics, religion, philosophy and art. This issue of Nature [see Introduction page 295; Editorial, p. 281] brings together news, research and analysis of Darwin, his life, his science and his legacy. Darwin saw the eye so complex and seemingly useless with any of its components part-formed as an obstacle to the acceptance of natural selection. Today we know it as one of evolutions crowning glories celebrated with a fold-out pictorial feature [p. 304] and current research [p. 395] that refers right back to the protoeyes hypothesized by Darwin. In later writings (Descent of Man ,1871), Darwin touched on a topic that still divides evolutionary biologists group selection. Does natural selection work for individuals against the interests of the group? Or is such thinking a historical mistake? We report on the debate and why it is important [p. 296], and review a landmark book on the superorgansims of the insect world, where the group looms large [p. 320]. Extinction comes with the evolutionary territory. But is it for ever? With the publication of the genome sequence of the long-gone woolly mammoth [pp. 387, 330], some researchers are even claiming that mammoths will one day be recreated [News Feature p. 310]. Biologists tend to see evolved living systems as finely tuned machines, prone to failure if one component is faulty. But, as Tanguy Chouard reveals, this is not what happens in the real world [News Feature p. 300]. Plenty for biologists to celebrate and plenty of places to do it: we have trawled the world for events commemorating Darwins life and works [p. 322] and trawled the publishers lists for books doing the same [Books & Arts p. 323]. Not quite everybody will be in celebratory mood. The scientists we spoke to mostly are [Commentary p, 317], but past celebrations have had to tread carefully [Essay p. 324]. The Darwin-related content from this issue and extra online-only material can be accessed via: www.nature.com/darwin. Cover graphic: Jonathan Willia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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