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只有一个道理：活着要自由，要快乐——虽然实际上活着未必自由，也未必快乐，但也正因为如此，才希望活得自由而快乐！

“硬道理”之说，就是认为人生在世，其自由与快乐是同一的，而否定人各有自己的自由感与快乐感。

从另一角度说，构成做研究所必须的条件（必要条件）的因素（要素）很多很多，缺少其中任何一个要素，都无法或不足以做研究。例如，就研究者自身的条件来说，其兴趣爱好、知识基础、身体素质、思维方法等等；就做研究的外在条件来说，社会需要、社会秩序、图书、仪器设备、空气、水、各种公共服务....所有这些因素，有哪一样对于做研究是不重要的？如果它们都是“硬道理”，那末，“软道理”又在哪里呢？这些要素的性质各不相同，它们对做研究的作用、功能是不可以相互取代的，从而它们之间也就具有不可比较性。

就做研究的必要条件来说，当我们说其中某一要素为关键因素或决定因素时，其实是在独缺这个要素而其它要素都已具备的情况下才这样说的，而并非是说这个要素在任何情况下都比其它要素更加重要。“硬道理”之说所反映的其实是这样一种观念：在给定的必要条件中，对构成这个条件的所有要素加以等级的划分，从而按其等级的高低来分别确定其重要的程度。这种等级观念其实是等级社会的产物。

以等级社会所特有的等级眼光去观察和评价一定的自然事物，便会把构成该自然事物的各种要素也加以等级的划分，并按其等级的高低来分别确定其重要的程度。《易传》所谓“天尊地卑”之说，就正是以“君君、臣臣”的等级观念来观察和评价自然事物所得出的一个结论。其实，作为自然事物的天地之间何尝有什么尊卑贵贱之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