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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革中的农居生态-湖北省枝江市农村住宅样本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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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革中的农居生态
——湖北省枝江市农村住宅样本调查
罗成
（北京市清华大学，北京 100084）
摘要：湖北省枝江市农村面临着新农村建设带来的变革，在此背景下的农村社会发展有着机遇也有着挑战。通过样本调研，本文对住宅历史变迁以及环境问题给予关注。
关键词：新农村建设；土地平整；湖北枝江；农居变迁；三下乡
1、背景
1.1“百镇千村”与“十镇百村”工程
湖北省地域广阔，村镇众多。全省现有建制镇735个，自然村19万多个，行政村2.6万个，点多面广，条件各异。2005年10月，省委、省政府在全省小城镇建设工作会议上提出：利用3至5年时间，通过抓好全省100个重点镇的建设，增强对农村地区的辐射和带动作用，促进重点镇真正成为所属县（市、区）域经济发展的副中心；通过抓好全省1000个示范村的建设与整治，以“一建、二清、三治、四改”为重点，探索改善农村人居环境的新模式。
“百镇千村”示范工程作为湖北省委、省政府确定的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重要工程，从2006年开始的5年内，省政府每年拨出1亿元资金，用于以村庄整治为主要内容的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重点抓好其基础设施建设、公共服务设施配套及村容村貌整治，以提高城镇化水平。同时按照“一镇一业、一镇一品”的产业发展思路，因地制宜调整产业结构，壮大区域经济和板块实力，促进城乡经济和谐发展。
湖北省宜昌市位于湖北省西部，是三峡工程所在地。地形西高东低，从山地逐渐向平原过渡，与江汉平原接壤。宜昌地区现有小城镇87个，城镇化率为42%。其中建制镇62个，乡集镇及街办25个；国家级重点镇6个，省级重点镇9个，市级中心镇25个，行政村1448个。按照湖北省“百镇千村”示范工程建设的统一部署，宜昌市相应开展了“十镇百村”示范工程建设活动。2006年7月，全省重点镇建设座谈会在宜昌召开，省政府主要领导和有关部门负责人对宜昌市村镇建设工作给予充分肯定。2007年元月，省政府“百镇千村”检查组对宜昌的4镇12村进行了检查。4月，全国村镇建设经验交流现场会在宜昌召开，建设部村镇办主任李兵弟充分肯定了湖北省和宜昌市的做法。宜昌市的具体做法是：
一是编制完成了《宜昌市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村镇建设专项规划（2005一2020）》，l0个省级重点镇、100个试点村的总体规划编制工作全部完成。重点镇建成区和近期建设详规编制覆盖率达90%以上。
二是举办了宜昌市村镇建设管理干部培训班，各县市区建设局分管局长、87个乡镇分管负责人、100个示范村的书记、主任参加了培训。
三是以进入全省“百镇千村”的10重点村和10个重点村为重点，相继开工了一批基础设施重点工程。夷陵区龙泉镇每年投人2000多万元，相继实施了临柏河综合改造和污水处理、垃圾填埋厂的建设。
四是大力开展村庄整治：全市首批启动了50个村庄整治。建委重点扶持10个试点示范村，各县市负责40个村，共完成投资4449万元：涌现出了雷家贩村、东西泉村、何家坪村、中坪村等一批各具特色的先进典型，新华社、人民日报、中央电视台等新闻媒体相继进行深度报道。今年，宜昌市又新开动了50个村庄的整治工作。
五是组织专家指导组，帮助各村制定整治方案、选定整治项目、提供技术咨询、督促检查落实；组织设计编制了《宜昌市新农村住宅设计参考图集》，免费供农民建房选用。
2008年元月7日至元月12日，宜昌市建委村镇科组织“十镇百村”示范工程建设专家指导组对全市2007年度重点镇和示范村建设项目落实情况进行了检查。检查的主要内容是各县市区重点镇、示范村规划编制情况，建设项目专项资金使用情况，重点镇、示范村年度重点项目建设情况及明年的工作打算等。调研组成员先后深入到远安县洋坪镇等10个镇和马渡河等11个村查看了建设项目进展情况，一致认为年初安排布置的“十镇百村”项目落实情况良好， 各县市对“十镇百村”建设的投入多，力度大，进展迅速。马渡河的村委会、茅坪村的中心路、南冲村的山泉水、刘家嘴村的节能灯、芦溪村的新农房、桂花村的桂花树、伍相庙的集体户（图1~图6）给专家组一行留下深刻印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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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远安县洋坪镇马渡河村村委会 |
图2 五峰县茅坪村中心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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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 枝江市董市镇桂花村的桂花树 |
图4 长阳县磨市镇芦溪村的新农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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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5 宜都市潘家湾乡南冲村的山泉水储水池 |
图6 夷陵区太平溪镇伍相庙村的集中盥洗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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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枝江市、张家桥村和施昌锦
枝江市为宜昌市下属的县级市，是宜昌地区最靠东的一部分，地处鄂西山区与江汉平原的过渡地带，境内丘陵、岗地、平原、河湖交错，产业结构由山地的柑橘等果树加部分水稻种植逐渐向大面积水稻和棉花种植过度。各乡镇经济发展水平与农业产业结构紧密相关。
宜昌市的“百村十镇”项目在枝江市一共有13个示范村纳入重点建设对象，相应的村容整改和基础设施规划建设以及建设过程中的相关操作由枝江市建设局统一管理。其中包括上文提到的董市镇桂花村以及下文即将提到的问安镇张家桥村。以后要逐渐由示范村扩大到全市范围内的各个村，每个村都要进行类似的规划，但是相关工作量比较大，基础设施投入大而资金不能完全配套。以后其他跟进的村要在规划方案上进行简化，扩大村一级参与的决策范围。
枝江市农业局目前负责全市土地平整项目的管理，其中包括省级投资枝江市百里洲镇鸭子湖高产农田土地整理项目（
图7 张家桥村基本农田土地平整项目公示牌
张家桥村位于问安镇东郊，距镇区中心约
村辖3个村民小组，353户，人口1236人(含外来落户人口126人),劳动力人口675人，男女各占50％。全村中学以上学历人口327人，共有在校学生265人，普九率达到100%。
2005年，该村共完成农业总产值785万元，粮食总产2048吨，油料总产529吨。围绕本村农业产业化龙头企业施杨工贸公司，积极发展畜、禽、渔养殖业，其中鲜鱼150吨，牲猪出栏1005头，家禽出笼7000只。同时大力推广农业机械化，目前全村90%的农户拥有小型农机具，机耕率达90%，机收率达70%，农民人均纯收入达4400元，村民生活质量显著提高。全村共拥有农用车、摩托车、汽车300余辆，拥有固定电话、移动电话330余部，户平拥有电视机2台，有线电视入户率达80%，户平现金存款达2万元。
张家桥的发展，离不开一个传说中的人物，他就是枝江市人大代表、问安镇张家桥村党支部书记、主任施昌锦。1980年，他高中毕业后回村务农时，家里穷得叮当响，两间土屋连挡风的门都没有，是这个穷村里最穷的户。他发誓要拔掉穷根，于是，斗胆借钱买回一台“泰山25”拖拉机，跑起短途运输来。几年后，他发现山区与平原地区稻谷有较大差价，就卖掉拖拉机专做粮食贩运生意。有了生意头脑的他，经过考察，觉得加工大米比贩运稻谷更赚钱，于是又投资办起了“张家桥精制米厂”。 他和妻子杨大香把米厂的生意做得很红火。到1996年，企业资产从起初的2万元发展到100多万元，成为当地首屈一指的“冒富大户”。2002年11月底，施昌锦以高票当选为枝江市人大代表，同年，村“两委”换届，他又被村民们推选为张家桥村书记、主任。12月，他个人出资4000元从水库买来了救命水，解决了全村2000余亩油菜苗严重旱情。2003年5月，正值中稻移秧期，他再次个人出资6000余元，为群众买水移秧。2003年，市政府争取国家农业开发项目，出资200余万元修建了万水桥农业灌溉工程，2004年，市镇村三级组织再次拿出资金10余万元，修建了
图8 在问阳公路边施昌锦的住宅和公司
2.3张家桥村的新农村规划
按照宜昌市建设委员会委托宜昌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对张家桥村的规划方案，张家桥村目前在规划上存在的待解决的问题为：
[1] 村民住宅呈星状零散分布，户均宅基地面积过大，不利于土地的节约利用和基础设施的配套完善；住宅形式单调，功能不合理。
[2] 基础设施特别是公共服务设施匮乏，主要表现在：
（1）村级道路未成系统，路况较差，已硬化道路仅有
（2）无集中安全的供水源，村民饮水采用浅层地下水，水质不符合卫生标准；
（3）缺少文化中心、幼儿园、商业服务网点等公建设施以及村民从事体育、休闲与社交活动的场所。
[3] 缺少必要的卫生防护绿地和公共绿地；
[4] 农田水利设施有待进一步改造和完善。
针对张家桥村的具体情况，方案给出了规划结构，即“一线三片”。
一线：问阳路（问安镇－阳山村）横穿全村，境内全长
三片：在村南边现状有三片村民建房相对集中的地方，规划进行保留和整治，并配套完善基础设施，吸纳周围散居村民来此集中建房，形成村民点，从根本上改善村民居住生活环境。
方案对公建、生产用地、道路交通、给水工程、排水工程、电力工程、电信工程以及环卫设施做出了具体的规划方案。
图9 宜昌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做出的现状图（2006）
图9 宜昌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做出的总体规划图（2006）
3、调研资料
3.1当前普通农村住宅的建设
根据我们的原有了解以及走访、观察结果，当地政府由于资金等方面的原因，对于普通农户的住宅选址、设计、施工过程并没有指导性的政策。普通农户按照瓦匠提供的方案或者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出简单的室内设计草图供施工使用，直接结果是导致多半同一时期建造的住宅从外观和内部设计上大致相同。这样，自农户逐渐有资金建造住宅的七十年代开始，农村住宅的建设方案基本按照经济发展阶段分成了四个阶段。下面以问安镇凤台村的住宅为例：
六七十年代只能以土砖为材料建造这样的住宅。
其内部构造草图如下图所示。除图示构造以外，在堂屋以后或者侧边的小屋，会安排厨房。在屋后会有厕所和猪圈以及菜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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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到八十年代的房屋基本构造和上一阶段的相似，只是在建筑材料上采用了红砖或者白砖，至今在枝江市区域内分布有那时遗留下来的砖窑。
图11 上个世界70年代到80年代的典型房屋外形
八十年代中后期，先富起来的一部分人建造起了村里的第一批楼房，其样式多样，内部构造均有自己独特之处。由于数量较少，在此不予列出。
图12 上个世纪90年代上半叶建立的典型楼房的外观
九十年代上半叶，随着农村整体经济环境的好转，一批楼房建立起来，这段时期是整个九十年代最为繁盛的时期。此时建造起来的楼房一般由屋主自助设计或者在其他户的基础上修改而成，全村范围内笔者未见完全相同的两栋楼房。此时的建筑材料的品质上已经上了更高的层次，并且大都采用了马赛克、瓷砖作为外面装饰。
另一个特点是，楼房内部以卧室和工具间为主，厨房、厕所以及猪圈均设在楼房一侧或者背后的单层小屋里面。
从上世纪末直到如今，楼房数量仍然在增加，但是此时的楼房，往往存在形式单一、构造单一，装饰简单的特点。一方面是由于此时建造楼房的一批人大多是经济欠发达的状态，一方面建筑材料价格已经当年的水平了。
图13 上个世纪末到现在建立的楼房典型外观
关于建筑成本问题，胡芹艳于
胡所在的村80%以上的家庭都已经住进了楼房。现在农村建一栋二层的楼房，包括装修，大概需要七八万左右；前几年却便宜得多，胡家2001年盖的楼房，当时全部装修完用了不到四万元。
据调查，2000年左右砖是0.1元/块，现在是0.32元/块。沙的价格也有所上升，现在价格是13元/吨。建造一栋房子大概需要沙40吨，砖4万块。当然，砖和沙只是其中的代表，还有很多其他建材价格的上涨也是导致房子建造价格总体抬升的重要因素，由于对过去价格了解不是很详细，在此无法进行对比。其他建筑材料的价格调查如下：
水泥根据厂商的不同，价格在13－16元/袋不等，好一点的水泥是320元/吨（一袋是100斤），总共需水泥约15吨（
还有一个使造价升高的重要原因是门窗等材料的变化。胡家的大门全部是木制的，一扇门两百多元，而现在大都采用铝合金，一扇门六百到七百。堂屋正门一般都是四扇小门，加上上面的望窗，大概需2500－3000元。房子内部房间的门一般还是木制的，以前是前后两块夹板，中间是空心的，一扇一百多；而现在都换用塑钢，一扇三百多；窗户变化也不小，胡家楼道、厨房、卫生间仍然采用的是老式的向外推的那种，所以这些窗户根本没花钱，但房间全部换用左右滑动的，而现在新做的房子根本不见老式窗户的踪影，自然成本也有所提升。粉刷墙壁的材料也有所变化，以前就是用水泥和石灰，现在都换为专用的涂料。除此之外，家具也是一笔很大的开支，但由于种类和质量不同，价格难以一概而论。
3.2张家桥村的住宅建设及其他
作为提供给新农村示范村的住宅建设方案参考，宜昌市建设局于2007年5月正式发布了《宜昌市新农村住宅设计参考图集》。枝江市建设委员会称，该图集和本机关汇集的其他方案都下发到村，提供给村民选用。
针对相关问题，我们走访了张家桥村的两位已经住进新住宅的农户。
图14 张家桥村的新农村住宅群（楼房）
第一户为早些年从四川搬到村里来的，女主人告诉我们他们在2000年搬家到张家桥村，分得11亩地。但是由于没有本地户口，没有合作医疗可以享受（每人每年15元，享受不同级别的医疗报销）。房子由原来的住址搬迁到现在的路边，补助拿到了2万元左右，自筹资金7万元才建起房子。村里规定了房子建设的外观样式，内部结构可以自己调控，一般由瓦匠把握。装修过程、材料等都是自主决定，但是外观涂料规定要等待统一粉刷。
这边都已经由问安镇自来水厂统一供应管道自来水，安装费交了600，但是到目前还不清楚用水的收费标准。后屋允许盖三间，但是自己增设了养猪间，因为之前自己家养了好些猪，现在住宅体系上不允许那么大空间养那么多猪了。家中普遍都有沼气，建设费用在1600左右，村里补助1000元。村里几乎家家都有拖拉机，很少见到耕牛了。自家主要经济收入还是靠水稻种植，但村里很多家都是依靠外出打工挣钱。附近的几家条件都不错，有了电脑可以联网了。
土地平整项目带来了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水利问题。2007年四月份自家地里灌溉需要的堰塘被填掉了，秋后几近绝收。灌溉的话，需要农户集体筹资到水库放水，而且水库只管放水不管放到田。今年准备转种旱生作物了。新修的水渠都还没用，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另一个消息说，前不久领导来检查，说不满意张家桥的就是房子离路边太近了，应该留出十几米来才安全，因此张家桥项目要给撤掉。传说当初这样决策是因为施书记的房子本身就离路边那么远，就以他的房子为标准了。
相关说法是否属实不好说，但是笔者从宜昌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编制的张家桥村规划里面看到了如下描述：“……建筑层数为2～3层，山墙之间间距
走访的第二家是一位老人家接待的我们，儿子在外做生意，自己一个人在村里，也不怎么愁钱花也不怎么有钱，自己住的是村里组织修建的平房住宅，国家补助两万，自己加上七八万，整个也花去了九万多。村里真正靠种地能发财的少，基本都还是依靠到外面打工挣钱。
图15 张家桥村的土地平整项目中新修的水渠
图16 张家桥村的新农村建设新住宅群（平房）
张家桥村的村委会、医务室建设的很精致，从外表看来的确能让人感觉“新农村”的气氛。
3.3农村住宅的环境污染问题
农村的生态具有高于城市的自洁净能力，但是随着农村人口密度的提升以及以塑料、电子制品为代表的现代商品逐渐以城市包围农村，这种比较优势正在由于农村对众多垃圾毫无人工有效处理能力而逐渐丧失。土壤污染和水污染正日渐成为值得人们担忧的问题。
图17 农村环境污染（1）
图17 农村环境污染（2）
场景无疑是让人触目惊心的。塑料袋、一次性的餐饮用品和生活垃圾混杂在一起，被村民们倾倒到池塘之中、坡坎之上直到眼不见心不烦为止。
4、思考与建议
4.1关于新农村建设中的民主决策问题
笔者曾经在湖北省农村税费改革以后对部分村进行了调查走访，结果发现，在村委会对农民的经济约束链条断掉之后，集体所有的财产如小学校园被村里以一定的价格卖掉。而这个过程，农民是没有机会参与的。至于卖出之后的不菲的价钱去往何方，更是遭遇了民主监督的真空。
在新农村建设中，对于带有集体色彩的决策过程如住宅群规划以及其他基础设施建设，如何把民主参与和专家意见进行协调统一是一个需要关注的问题。如果决策者和操作者强行单方面进行规划并强制性地实施某些行为，就必有矛盾冲突出现。
农舍实用性与全村的整体风貌必须要协调好。一旦出现某些面子工程的倾向，牺牲农民在屋舍功能布局上的自主性，无疑是不和谐的，是需要改变的。
设立完全透明的决策过程公示方案、让规划专家进行入户调研、召开村民代表大会讨论方案，都是实施和显示新农村建设民主建设的路子。
4.2关于新农村建设中的农业生产问题
农业生产随着土地整理过程的进行将逐渐实现机械化和集体化，这是一项减轻小农田高成本、实现规模化生产并开启产业化发展的好事。但是在过渡阶段，在集体耕作制度还没有开始实施的过渡阶段，农民依旧需要在自己的地里进行农业生产，否则就没有经济来源。相关的水利、农药、化肥、种子等相关物资应该提前一步进行集体采购和合理分配。比如，统一稻种、统一施药，这对于之前的多种农药引发多种变异而虫害无法根治的问题，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得到解决。
4.3关于新农村建设中的环境污染问题
如前文所示，当前农村的环境污染问题是很严重的，而且由于其集中度极差，难以和城市一样进行高效率的集中回收和处理。这不能说全是村民的错，因为在广大农村，并没有一个有效的垃圾回收手段，他们没有更多的路子去选择。
那么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笔者认为需要依靠科学和政策导引两条路子建立有效的难降解垃圾回收处理激励机制。
一方面，针对销往农村地区的塑料制品，进行可降解化推广，这个是一个长期工作才能实现的措施。
一方面，操作性强的是，利用政策导引例如高价回收分类的塑料制品回收。农民在相对价格较高的塑料制品回收价格刺激下会自发进行分类回收塑料制品，这个需要一笔首期投资，而从长远看，可以逐渐下调首期的塑料回收价格。
在水环境的治理上，通过沼气推广以及自来水设施的建设可以得到一定的解决。
4.4关于新农村建设中的文化建设问题
新农村建设针对的不仅仅是屋舍和农田的改变，很大程度上是要改变村民的精神生活层面的意识和内容。当前农村的文化设施较少，在农闲季节农民聚集在一起只能打打牌消磨时光，这一方面是浪费了生产力发展的机会，一方面容易滋生赌博等不良风气。
笔者认为，在农村建设农业图书室、举办农业技能大赛以及乒乓球赛、象棋赛等活动是保证农民生产积极性和文化生活需要的好措施。在实施层面上，可以引进一些积极开拓农村消费市场的企业进行赞助。当然，将本身的设施建设和活动举办纯商业化也不失为招商引资的一个可以考虑的方向。
5、小结
以上资料，只能称之为一项对众多零散资料的整理以及简单有限的实地了解，算不上深层次的讨论。但以此为线索与能读此文的朋友相讨论，才是最有意义的。
参考资料： 宜昌建设信息网，http://www.ycjs.gov.cn/article.do?articleid=9972&&hits=1646
https://blog.sciencenet.cn/blog-6433-1773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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