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任教于美国普林斯顿大学,2003年成为该校分子生物学系史上最年轻的正教授,2007年被授予普林斯顿大学终身讲席教授。2008年放弃高薪与荣誉,全职回归母校清华,出任生命科学学院院长。2013年,斩获“三个院士”——美国艺术与科学院外籍院士、美国科学院外籍院士和中国科学院院士。
他就是“大牛”——施一公。
“大牛”回国
全职回国前,说施一公已经功成名就,没有人会反对。已是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历史上最年轻终身教授的他,被誉为国际生物学界冉冉升起的“学术明星”。
当他毅然选择放弃美国优厚的生活待遇和科研条件回国时,这一消息堪称是爆炸性的。
“很多人认为我错了,认为我疯了。连我在美国的亲戚们都觉得我脑筋有问题。”谈到当时的决定,施一公笑道。
《纽约时报》这样报道施一公的回归:“施一公和其他顶尖科学家的回归是一种信号,中国在拉近和发达国家科技鸿沟的时间上,比许多专家预期得要快。”
回国后的施一公一刻不敢耽搁,他迅速组建起实验团队。几年来,他在细胞凋亡、重要膜蛋白的结构与功能、具有重要生理功能的大分子机器组装及调控等三个生命科学前沿领域,取得了一系列重要的原始创新成果。
2009年至今,施一公已在《细胞》《自然》《科学》世界三大顶级刊物上发表论文17篇,获得多项重大突破。他在多个生物学领域的新发现,为开发新型抗癌、预防老年痴呆的药物提供了重要线索。
2014年3月,凭借“运用X-射线晶体学手段在细胞凋亡研究领域做出的开拓性贡献”,他荣获瑞典皇家学院颁发的爱明诺夫奖。而这也是该奖自1979年设立以来第一次颁给中国科学家。
初衷不改
如今的施一公,尽管已经站在了全世界结构生物学研究的制高点上,却仍然时刻保持着拼搏的警醒和担当。
回到清华的这几年,施一公可以用“工作狂人”来形容,每天睡眠基本不超过6小时。“如果不这样,对不起回国后注视我的眼睛。”
如今,转眼7年过去,他却还在执着地建设着自己的科研“理想国”。
除了亲自对实验室里的每位研究生作系统指导,把实验室里的十数名学生培养成为成熟、练达的科研人员,从2007年起,他开始筹划生命科学学院的人事制度和教学改革,并与信任的同事共同为政府部门提供实质性的政策建议。
说到对自己的评价,施一公用两个字概括——敬业。
“作为科学家和教师,敬业是最核心的品质。”他说,“在结构生物学这个领域,我的课题组已经处在国际前沿,可能走得还比较靠前。但我更愿意看到国内各个学科全面开花,都尽快达到国际领先水平。毕竟,科技的进步才能为我国的经济社会发展提供原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