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Michelle E. Portman / 文 倪伟波 / 译 来源: 发布时间:2016-11-16 20:31:31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当我27岁进入职场的时候,我的目标是在一个相对较新的国家——以色列,塑造其环境质量和环境保护。我的背景(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自然资源政治经济学学士学位和以色列理工学院的城市和区域规划硕士学位)让我首先在政府获得了一个职位,然后是在一个环保非政府组织。我的工作是有意义且有影响力的,而且它支持着我丈夫的研究:他刚刚服完兵役,没有资金支持。我希望,当他完成研究的时候,我能有机会重返校园。
 
在我的丈夫完成学位后,他离开了我和我们3岁的儿子,我又回到了高薪的政府工作。不久,我搬回美国,因为那里有我希望的更好的工作,而且离我的家庭更近。我想去攻读一个博士学位,但是我没有资金支持或足够的储蓄——而且当我把精力集中在攻读博士学位上时,我又担心儿子的抚养——我在这个可预见的朝九晚五的工作岗位上持续了好几年。但这项工作有关政治且无挑战性,我看着我的许多同事坐在办公桌前,数着日子,一年又一年,一月又一月或者一周又一周,直到退休。我很不开心。我渴望一份我所热爱的工作。
 
有一天,我看见公告栏里的一则通知:“寻找博士生。”州立大学开设了一个非全日制的公共政策项目,并且正在招聘国家机关工作人员。这就是我正在寻找的:我可以利用在政府工作多年的经验,而且我能够加入一个博士学位项目,并能保持部分时间继续工作。我最近再婚意味着我可以减少我的工作量。我的新配偶是支持的。
 
我申请了这个项目并且获得批准加入进来。我39岁了,怀着我的第二个孩子——第一个是与我的前任丈夫——我期待在秋天开始我的研究。怀孕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但是当我女儿2周大的时候,她开始有无法控制的癫痫发作。这时我已经开始了这个项目,我们马上治疗这个严重的出生缺陷。在我们的宝宝10个月大的时候,医生们做了一次完整的右脑半球切除术。
 
工作上,我大部分时间都是请假,但我一直在学习。我记得坐在她的病床前,阅读文献和撰写论文。我们女儿的预后并不好,但是我发现我并不是研究中的一个“逃兵”,一个生动的替代物毫不费力地吸引了我,并给了我极大的满足。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为我们的女儿安排了无数的治疗,我又重新返回到我的高薪工作。我继续着我的研究。我们收养了第二个女儿,她来自俄罗斯。我以优异的成绩完成了我的博士学位。我离开了公职,开始了在伍兹霍尔海洋研究所(WHOI)海洋政策中心为期两年的奖学金项目。我对研究、写作和做导师的热爱与日俱增。我发表了大量的论文成果。
 
当我在伍兹霍尔海洋研究所的任期接近尾声的时候,我收到了5份校园面试——但这是经济灾难性的2009年,我没有一次机会是成功的。所以我又在耶路撒冷希伯来大学从事另一个博士后研究,这让我再度回到我的母校——以色列理工学院——今天我成为这里的助理教授,教学并研究海洋和沿海规划。我的工作充满挑战和收获。
 
我已经学会了珍惜所有起起伏伏的人生经历。我们的女儿将会一直有明显的残疾——经过许多次的手术,她的康复时间很长,只有半个大脑的生命并不容易——但是我所有的孩子和我的丈夫都带来了欢乐和希望。与此同时,工作——令我感到兴奋的好工作在每一个清晨叫醒我——成为所有方面力量的源泉,无论个人的还是专业的。爱你所做的事,并且相信不能确保一切都是完美的这很重要,但是如果你坚持,有一天将会实现。我希望把这个信息传递给我的学生。■
  
Michelle E. Portman是位于以色列海法的以色列理工学院的助理教授。更多生活和职业类问题,请见ScienceCareers.org。将你的故事发送至SciCareerEditor@aaas.org。
 
DOI: 10.1126/science.348.6240.1282
 
鸣谢:“原文由美国科学促进会(www.aaas.org)发布在2015年6月12日《科学》杂志”。官方英文版请见http://science.sciencemag.org/content/348/6240/1282.full。
 
《科学新闻》 (科学新闻2016年10月刊 科学·职场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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